松年忙应下。
宁王侧头看着齐舞阳,“你倒是想的周到,不过御前见驾,这样的事情少做为妙。”
“若不这样做,父皇怎么会知道王爷撑着病体见驾只为忠君呢?受了罪就是要说的。”
宁王:……
这次没有拒绝了。
“那你为何不做了让人送去?”
“那就太过刻意了。”齐舞阳笑。
宁王一想有几分道理,看着齐舞阳道:“你怎能想到这些事情?”
“自然是跟皇后娘娘学的,皇后娘娘的面子功夫可是做得炉火纯青。”
松年低着头手上飞快的给王爷细腰带扣子,耳朵若是能捂起来,恨不能多一双手给捂住,王妃是真的什么都敢跟王爷说啊。
松年只听出齐舞阳嘲讽皇后做面子功夫,宁王却听出齐舞阳要他跟皇后学,面子功夫可不简单。
他深深地看了齐舞阳一眼,齐舞阳对着他莞尔一笑。
宁王不知为何也跟着笑了。
宁王带着松年离开,齐舞阳却没有休息,简单地吃了早饭,然后就让人先去信王妃那边递话,得了那边的回信,她带着寒酥过去串门。
信王妃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她过来迎上来笑道:“二嫂可是稀客,快进来。”
信王妃分到的这处院子明显比齐舞阳那边要大一些,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有宸妃在,自然能多照拂自己的儿媳。
“二嫂怎么忽然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信王妃笑。
到底是二哥回来了,二嫂这也有底气出来逛了,二哥不在行宫时,二嫂谨言慎行连自己的院子都极少出,就怕惹上什么是非,也是受委屈了。
齐舞阳低声道:“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又觉得冒昧,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得问一问。”
齐舞阳压低了声音说的话,信王妃一愣,先把身边服侍的人都打发下去,这才道:“二嫂与我之间有什么不能问的,你想问什么只管问。”
室内只有二人,一角的冰山飘出凛冽的气息,将这酷暑的热气压下几分。
“有宸妃娘娘在,想来三弟妹这里已经得了消息吧?”
信王妃听着齐舞阳说起这个脸一下子黑了,“今儿个早上从母妃那里请安回来,我这会儿还堵着心呢。我家王爷重伤都不能回及时回京,结果那一位皮毛都没伤一根,我这心里真是……憋屈。”
“我与王爷也谈起此事,话赶话的就说起了子嗣的事情,猜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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