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然多尴尬。
她做贼一样的下了床,还心虚的把帐子重新掩好。
宁王瞧着齐舞阳的背影,良久唇角高高扬起,啧。
他没动,继续躺着,盯着帐子顶思绪慢慢的飘散。
直到松年在外叫起,“王爷,陛下身边的内侍过来传话,请王爷过去。”
宁王依旧没动,只道:“你亲自去御前回一声,就说我旧疾犯了,这几日不能御前侍驾,请父皇恕罪。”
横水关的事情他奔波辛苦那么久,还受了伤被人刺杀,结果父皇还要护着太子,真当他是泥水捏的没脾气?
他一个病秧子,还是好好养病吧。
松年不敢说别的应了一声就退下了,宁王伸手捏了捏眉心,他是真的很厌倦,心里也清楚父皇叫他过去必然有蹊跷。
可他就不想去。
横水关的事情得有个交代,要人递个台阶,父皇这是想让他给太子铺条路。
凭什么?
他蛰伏这么多年,可不是给太子做踏脚石的!
他猛地坐起身,心中的怒意简直要破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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