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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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的，清清，我那时并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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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理医生那时想尽方法让我理解生命是什么，那一刻我才有了概念。你不是任我宰割的小白兔，不是金鱼、不是乌龟、不是青蛙，不是任何轻松毁在我手上的动物，或是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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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触碰你时，你没有哭，而是磕磕巴巴的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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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心跳，不是你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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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你是全世界最聪明可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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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那时太幼稚了，我以为，早晚有一天，你会再次回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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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苏阿姨把你送走，是个再明智不过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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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岁的时候才回来，那个时候我已经学得很好了，我知道怎么伪装。因为我已经变成了正常人，所以我才能重新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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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父亲不允许我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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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告我，如果胆敢对你和你的妹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一定会让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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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恨我，但我没想到他如此在乎你，我想过也许是因为他爱你的母亲胜过我的母亲，所以对待你才不像对待我一样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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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再不被送走，我顺从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再注视你，即使偶尔看向你，也不会有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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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你不再和你的妹妹形影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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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开心你来找我，也很开心你能告诉苏阿姨你喜欢我这个哥哥。这说明我做得还不错，对吗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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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和我上了同一所初中，作为哥哥，我自然而然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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