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她说,她不会和我在一起的。不会,真的不会…你猜呢…为什么不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该做的都做了,什么都g了…”左绪笑了笑,声音渐渐变得颤抖。
“为什么…”
左绪捂住眼睛,温热的sh润滑过嘴角。尝过眼泪的味道,终于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我一点…一点都不是无所谓。”声音在抖,心在滴血。万语千言,有太多他的心里话。但无数次闯进黑夜中辗转,最后却只演变成这最简单的一句。他从来都不是真的无所谓。左绪所有表现,是他总隐隐发觉,只有抱着彼此游戏的目的,她才会留的久一些。他全部的真心都藏在最玩味的试探中,一次次的希冀,不同程度的幻灭。他尝尽她柔软甜美的滋味,却分不到她半厘的真心。
“你真的醉了。”齐恒淡淡的说。左绪失态了,在他的面前,无所保留。他并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藏在心底的秘密温热的浮出情绪的水平面。
左绪却觉得自己很清醒,他醉了吗?没有。大概没有哪一刻b现在还要清醒了。他清醒到终于说出足以撕裂自己所有伪装的崩溃,清醒到抛下不曾损耗半分的自尊承认自己有多么无能为力。
他冷冷的笑,睫毛上那层薄薄的泪花晕染出了疼痛的形状。“或许吧。”
?这成了目前对齐恒来说最难的命题。“和我说说吧。”
“说说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让你肝脑涂地,变成这幅鬼样子。”
她撒娇时最可ai,哪怕都是些无理取闹的要求,也舍不得少满足一个。
他承认他该si的迷恋,盛大到快要溢出白昼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