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又状似随意地问:“那他有说什么吗?”
毛诗说没有,夹了一块排骨品尝后,称赞手艺不错,眼里非常自豪。
晚上两人边看电视边闲聊。
袁如问起妈妈真的不跳舞了吗?那么好的实力完全可以开班授课。
毛诗失落地笑了笑,说女儿就是自己的关门弟子。
而袁如觉得,妈妈不再跳舞是因为爸爸的去世。感受到她的失意,主动靠在妈妈香香软软的怀里,格外安心幸福,可以暂时抛开任何烦恼,仅仅享受当下。
可不面对问题,问题会越来越难以解决。
洗完澡回到自己的卧室,她主动给男人打去电话。
接通后,那头没声音。
袁如喊了声“二叔叔”,还是很安静。
“你生气了吗?”
那头总算有了声音,却是一声模糊的“滚开”,似乎身边有其他人。
“不敢生气,你爱做什么做什么。还有什么事?”
被他的冷淡一时呛到。
“你在外面吗?”
“嗯,跟你一样在外面浪。”
他现在语气冲死人。
“那不打扰你了,就是跟你说一下回来见妈妈了。”说完她便果断挂了电话,调成静音模式,倒扣在一边准备睡觉。
上海一所高级会所。
袁韦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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