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在麻瓜的区域则意味着魔法部不一定能察觉这边的异动。
夺魂咒可以让中咒者完全听从施咒者的命令,
所以戴纳问什么,萨利·埃弗里就会回答什么,句句实话,童叟无欺。
“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写那封信给奥利波斯·埃弗里,以此坑害安娜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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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
萨利·埃弗里情绪有一些波动,可作为哑炮的他根本无法抵抗夺魂咒,只听他说道:
“是约翰·弗林特找到我,说只要我帮忙搞到安娜家里的那张挂毯,便给我五十金加隆。我就想着,只要把安娜母子中的任何一个送进阿兹卡班,那剩下的那个便绝对守不住那张挂毯。”
“你为了五十金加隆,就出卖了你的嫂子?”
“我是哑炮,早就被逐出家族了。她不是我嫂子。”
“你也对她求过婚,你怎么一点旧情都不念?”
“她都敢拒绝我,那我还要念什么旧情?况且我和她也没有旧情,不过是我还未被逐出家族前,和她见过几面罢了。”
戴纳做了两个深呼吸,恢复了一下理智,随后问道:
“约翰·弗林特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结束后,他便失去了踪影。”
“你知不知道奥利波斯·埃弗里和哪位魔法部高官做的交易?”
“我不知道,但是唐娜·埃弗里一定知道。”
“后来你们又去了安娜家里,是为了取那张挂毯吗?”
“是的。”
“你们怎么这么肯定,你们能够成功取到挂毯?要知道‘疯眼汉’穆迪就住在镇上。”
“安娜为了把他儿子从阿兹卡班捞出来,跑去魔法部,那个傻女人把所有的钱都交了出去——可她也不想一想,魔法部的那位高官怎么可能让他做的那些丑事让人知道?
结果连续几天去魔法部闹事,不但没有把她儿子救出来,反而激得自己身上的重病发作。
我和约翰·弗林特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就上门去取挂毯了——她一个马上要病死的女人,难道还能反抗不成?我是哑炮不假,可弗林特却是实打实的巫师,制服一个重病的女人根本费不了什么事,穆迪不会发现的。”
戴纳已经可以想到那天母亲躺在病床上,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家里的那张挂毯被人抢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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