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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小时候把头睡成了扁头。那时我满月我妈抱我出来,村里人说我妈:“你这是吃了多少西瓜,生的小孩儿头这么圆!”
结果从山阳回到老家,村里人却发现我的头怎么睡扁了?
原来我爸妈都在矿上上班,一早出门,我爸总是把我的头端端正正地放在枕头上,天长日久,可不是把头睡扁了吗?
直到回老家,经村民这么一说,我爸妈才发现。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我每次摔倒都会摔着后脑勺,却也没有摔个正着,否则我那种摔法可实在危险。
香港小说家倪匡曾说:“如果有人胆敢说他能够续写金庸小说,我想他一定是睡觉睡得太多,把头睡扁了!”我想倪匡肯定想不到将来续写金庸武侠小说的我还真是睡觉睡得太多确实把头给睡扁了。
金庸也说,岂知世事皆有出人意料之外者!
我妈说我小时候饿的脖子经不动头,别的小孩摔倒都是朝前趴,而我却是走着走着突然就“呼通”一声向后就倒,经常后脑勺着地。因此我妈每次看我都感害怕!
还说我每次见到抱小孩的妇女,就拉着她坐下,掀人家的衣服……
我那时那么不知羞,可后来却又不知为何那样羞怯?看来人都是会变的!
我自小体弱无力,可说二伯二娘功不可没!
我小时候也就两岁还不到的年纪,有一过人天赋,就是会用泥捏鸡鸭鹅鱼牛兔狗等简单的小动物,尤其喜欢捏一群狗排成一排一排的煞是有趣。但凡看到的村民都啧啧称奇!
如果我前世的某一世不是捏这些小动物驾轻就熟,又作何解释呢?
后来我们到了旧连山,我仍会捏一群泥狗摆放着玩儿,却被明用一块泥巴捏成一个张开大口的狗头逐一咬的支离破碎。没办法那时大孩欺负小孩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现在想想明这哥们不地道呀,要不那么多伙伴唯独他对我捏的那些泥狗进行毁灭性打击呢?
后来我爸我妈看种地实在不行,又常受二伯二娘的气,把几亩地让给二伯免费种,两家合买的大水牛自然也归他家了(后来牛卖了,卖牛分的钱一百多块钱直到几年后才给),我爸妈就带着我出来了。一晃几年没回家了,小学二年级暑假,一家四口回了趟老家。
以前都是我爸单独回去看看老娘,有次回家,家里连面都没有,还是借的面擀的捞面条,我奶怕二伯二娘怕的厉害,赶紧说要不让你二哥二嫂也来吃吧?我爸当时就火了,一碗面条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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