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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罕见地找不到话题，两人一坐一跪，一静一动，沉默地等待这次擦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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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温暖旖旎的气氛在房间滋长蔓延，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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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半晌，褚微月觉得差不多了，止住动作，再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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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了清嗓子，怀疑是屋里太干太热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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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买个加湿器了，不然湫湫那脆皮身体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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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秋点头：“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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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微月舒出口气，擦了擦额上沁出的薄汗，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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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是忙活一通，终于把药抹完。褚微月像是完成了个大工程，心说上次准备授课比赛，连熬三个大夜加班做课件都没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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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油收起，再把闹腾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褥收拾好，褚微月捞过手机，5分钟前备注为“葡萄”的人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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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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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微月回了句“没有”，那边一通语音电话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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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对面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女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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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微月：“居然不打视频打语音，几天没见害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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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桃切了一声，故意拖长调子：“你跟你家湫湫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我怕一个视频打过去，看到些不该看的，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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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微月早就习惯了这人嘴上不把门，满嘴跑火车的性格，随口就要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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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前突然想到五分钟前蒲桃给她发消息时，她还正掰着江以秋的腿给她上药，两条白嫩的腿在眼前乱晃。心虚涌上心头，怼人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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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蒲桃察觉异常，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准备睡了，有事起奏，无事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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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陛下娘娘晚寝，真是臣的罪过。”蒲桃捏着嗓子假惺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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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拌了几句嘴，蒲桃言归正传：“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以秋回来了，本人代表琳晨同志从远方打来慰问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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