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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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野微微皱了下眉，感觉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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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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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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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看向艾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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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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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唯回视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刚才，选拔赛开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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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野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她，以为她在开什么鬼玩笑，可想也知道都这个时候了，艾唯不可能随便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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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中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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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唯尴尬地咳了咳，说：“我......脸盲。虚拟形象跟现实对不上号，进赛场看到你才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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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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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默似乎给了艾唯一点点继续解释的勇气，她努力从自己浆糊似的脑袋里努力组织出点有用的语言，慢慢说：“还有......那天的事，我是说觉醒那天，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完全就断在了你进门的前一刻。后来在向导中心醒过来，也没看到你，所以根本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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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嘴，小声但清晰地说：“......对不起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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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野沉默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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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得艾唯有点不自在地动了下，想坐起来，于是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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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野无声地握紧了她，不让她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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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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