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独自吃肉,“二爷胃口太大,这么大一桌酒席,竟然还觉得不热闹。”
严既白神色冷凝,这方意识到着了她的道,“酒菜无毒,端进来时我便派人探过,为何会。”
此刻连他也觉晕晃,勉力扣住长桌才能坐稳。
姜梨漫不经心一顾,“二爷没觉得口福居今日,太阔亮了些吗?”
“是蜡烛?”严既白反应过来。
“口福居掌柜最是抠门,从来舍不得好腊,付瑶今日特意做了一箱送过来。这药会使人昏睡,不会致命。百世堂今次以礼相待,我们也有来有往。只是这药苦涩,拌进菜里不好入口,落在酒里又易变色,唯有燃烧才无色无味。”
严既白说,“我颇通药理,竟忘了还有伤魂草。”
姜梨摘下最近一盏蜡台,“二爷博学,我是今日才知这世上还有这等好物,付瑶将它做成了蜡心,二爷醒后若是喜欢,自可带去几盏。”
她将蜡烛在他对面吹熄,火灭之时腾起的烟气最浓,眼前帷帽因她吹动,短暂印出一点轮廓,严既白不甘不愿地磕桌睡倒。
“咳,咳咳......”
姜梨拿远烛台,竟也被那烟呛得够呛,“怎么提前吃了解药还这么上头。”
“谁让你凑近闻了?”付瑶从二楼深处走来,乜眼看向门外被制的百世堂门众。
“这些人怎么办?”
“绑了吧,人家没轻易动你天机阁,你们也没必要非结这个仇。”姜梨清了清嗓子,“盗门老刘头儿不是说了么,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都杀光了,这江湖多寂寞。”
其实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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