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楼下干嘛?怎么不上去?”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喝得有点多,想透透。”段小北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也得透透。”关淼笑说,“不过这么站着好像有点傻,要不要一起走一走?”
“好啊。”段小北欣然应允。
酒精还在作祟,站着时还行,一挪步,就感觉突然踩在了一团棉花上,关淼不由又是一个踉跄。
段小北赶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待她身体重新掌握平衡后才放开:“你确定你还能走?”
“何止能走,我还能走独木桥呢,信不信?”
关淼说着跳上了绿化带旁的路缘石,张开双臂,身体微微前倾,边歪歪扭扭地走,边回头问段小北:“怎么样,信了吧?”
“我信,我信,你快下来吧,一会儿扭着脚。”段小北忙走了两步跟上去,伸出手虚空地在旁作防护状,有些担心,又觉得很好笑。
过了一会儿,关淼才算玩够,从路缘石上蹦跶下来,又往前跳了两步。觉得自己没喝醉的醉鬼才最危险,段小北笑着跟在关淼身后,不敢有丝毫放松,时刻准备把这个信心满满的醉鬼拉回正轨。
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和喧嚣,深夜的街道空荡又寂寥。
风吹来有点冷,关淼颈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忽然想起人生中第一次喝醉酒,好像也是在这样一个春夜。那时她和陈灿刚官宣恋情,请羽毛球社的伙伴们吃饭,一顿饭下来,尽管有陈灿拼命为她挡酒,可每人开玩笑地敬一小杯,关淼就有些喝多了。散伙后,陈灿送她回宿舍,她也像今天这样,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云上。
“宿舍到底在哪儿啊?”她晕乎乎地问陈灿。
陈灿拉起她的手,笑着说:“你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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