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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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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不像正规军那样资源丰富，没有足够的所需品，只能通过打胜仗收缴敌方的装备和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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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玫和莫莱虽然会不引人耳目地为他们提供一些帮助，但相较之下，还是自给自足更加方便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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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无论是身为公主的妄玫，还是身为左丞相的莫莱，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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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出了意外，供给中断，手下总不能绝望地干坐着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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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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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玫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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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把枪每一颗子弹都来之不易，不要消耗在无谓的举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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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最严酷的首领，对敌人是，对自己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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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讪的人立刻悻悻地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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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头儿。下次我一定看准了来，不会再冲着逃跑的耗子乱打一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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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玫没出声，对着盛满了酒的杯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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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测姬霜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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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回来，看到她不在家，也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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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她面具下真容的人挨了一顿不冷不热的训诫，收敛了好奇心，乖乖地绕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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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的群众也自觉地对她进行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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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导致她周围的一片区域成为真空带了，但她仿佛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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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快乐与一个人的寂静形成巨大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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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玫握住酒杯，指尖缓缓摩挲，然后捏着杯口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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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掀起面具的下部，呷了一口澄黄的液体，以消解似有若无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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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劣质酒，你喝不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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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莱不知何时来了，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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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取笑我了，老师。好酒我也喝不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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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玫自嘲地弯弯嘴角，把酒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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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酒精的气味，也不喜欢混乱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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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联合起来的就是这么一帮子没有文化也没有钱财的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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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过教育的贫民是反抗贵族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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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水泡酒能使他们在胜利之后放松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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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玫是来指挥他们战斗的，不是来对环境挑挑拣拣的，只好适应他们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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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管不顾地呵斥“不要吵了，也不要饮酒作乐”，才是贻笑大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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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仪是用来约束自己的，不是用来干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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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喝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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