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小姑娘,还不太会隐藏真实情绪,脸红到耳根,紧张到握拳掐手心;她的这些青涩反应,全被薛泽收进眼底。
他修长的手指敲打烟卷,烟灰落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敢么?”
她当然知道跟一个陌生男人走意味着什么,可是只要想到那盆木炭,再加上他坐在车厢里那副那厌世的眼神,没有一丝犹豫,再次点头,“敢。”
薛泽笑了,烟卷含嘴里吸口,吐口烟圈又审视了她片刻,丢给她一句:“真是个傻姑娘。”
坐在车里降下车窗任由微风吹拂脸颊,盛书意清醒的意识到:是挺傻的。
……
院里走出来个男人,板寸头,身形壮硕挺拔,一脸凶样儿,“你小子跑哪儿去了!”
薛泽瞥眼江雨,“嗓门小点儿,别把人姑娘吓到。”
把小姑娘带上二楼,薛泽从衣帽间里拿出来一件崭新的衬衣扔给她,“先凑活着穿会儿。”
“谢谢。”盛书意接过衬衣,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她是饿了;难为情的捂住肚子,脸也跟着涨红。
江雨在一楼楼梯口堵他,“哪来的姑娘?”
江雨是相信的,因为那姑娘一身的泥和血,像是大街上要饭挨了打;不过,“大街上那么多流浪者,捡的过来吗你?”
再受不了他这副丧样儿,江雨也拿他没辙,毕竟情况特殊,昨天他妈才刚下葬。
但是半个小时后,江雨意识到上了薛泽的当。
他未婚妻陈燃冉也是这种感觉,到院子里问他:“薛泽在哪儿捡的姑娘?”
薛泽下楼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扎着丸子头的姑娘坐在椅子上,米白色的连衣裙,皮肤白的发光,微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脸上,高挺小巧的鼻梁,眼眉精致,虽然下巴上有几道伤口,也掩饰不了她的美;漫画里出逃公主的既视感。
盛书意喝口牛奶,用纸巾擦下嘴才回答他:“盛书意,盛夏的盛,书中自有黄金屋的书,钟意的意。”
“我爸说是我爷爷。”
是薛泽觉得自己虚伪。
结果这姑娘竟然向他伸出手:“你好薛泽,我是盛书意,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很高兴认识你。”
盛书意立刻摇头,“我不要,我要跟着你。”
薛泽站起来:“先吃饭,吃完去睡,我也困了,得先上去睡会儿。”
“我没吃早餐的习惯。”
“他是生病了吗?”盛书意小心翼翼的问。
“心病。”江雨吸口烟,都没抬头看她。
陈燃冉问:“姑娘你跟我们说实话,你跟薛泽是怎么认识的?”
听出来她这姑娘没说实话,陈燃冉没继续逼问她,让她先回房休息。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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