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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淡!哪有什么不干净的?我看就是老张家那溶洞,装修得太差劲了,把人吓跑了!”黄毛不以为然。
“切,你懂什么?我听我妈说,老张家溶洞里的那块镇山石,前两年被他们移走了,说是挡路。现在可好,‘榕树心’的气就散了,镇不住那些东西了!”姑娘压低了声音,语气神秘。
林昭焕听在耳里,心头一凛。镇山石?榕树心?这正是他所担忧的。他不动声色地吃着鱼,但耳朵却竖得更高了。
当晚,他在小镇唯一一家民宿住了下来。民宿老板是个热情好客的中年妇女,见他面生,便攀谈起来。
“老板,您是来旅游的吧?我们榕树湾的风景可美了,尤其是那些溶洞,鬼斧神工呐!”老板娘笑着说。
林昭焕放下茶杯,温和地问道:“听说,最近来榕树湾的游客少了?”
老板娘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是啊,您也听说了?这事儿说来话长,反正就是有些邪门。我们这儿以前可旺了,特别是那几家开了溶洞观光的老板,赚得盆满钵满。”
“可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游客来了都说不舒服,有的甚至发高烧、精神恍惚。最邪门的是,老张家的溶洞,连本地人都不敢去了,说是进去就头晕恶心。”
“可有去医院查过?”林昭焕问。
“查过啊!医院都说没毛病,顶多是水土不服。可是我们本地人也开始生病,而且都是些怪病,全身乏力,茶饭不思,干啥都提不起劲儿。村里那几个老手艺人,像阿朵她外公,做银饰的老杨爷,都好久没出摊了,说是手上使不上劲儿。阿朵这丫头,天天急得团团转,自己也瘦了一圈。”老板娘絮絮叨叨地说着。
“阿朵?”林昭焕捕捉到了这个名字。彩信正是从一个陌生号码发出,会不会与这个“阿朵”有关?
“对啊,就是那个做蜡染的小姑娘,手艺可好了,是我们村里少有的能静下心来干活的年轻人。”老板娘指了指不远处一家亮着灯的铺子,“她那铺子还开着呢,估计是想赚点钱,给她外公抓药。”
林昭焕谢过老板娘,起身出了民宿。他没急着去阿朵的铺子,而是先在小镇里走了走。夜色下,小镇的“病态”更加明显。有些铺子大门紧闭,挂着“转租”的牌子。街上行人稀少,偶有路过的人,也显得面色灰暗,步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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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了河边,掏出“玄龙”罗盘。在手电筒的光线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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