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武将之风姿。
心里已有隐隐的猜测,如今又出现这么一场滔天震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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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多谢嫂子照顾我和孩儿,有你从旁说笑,这院子里总是亮堂堂的。”江念说道。
方嫂双膝跪下,向上磕头行礼,说道:“奴妇惶恐,敬奉不周全,此去愿夫人同小主子平平安安。”
江念默默念着,平平安安,然后看了秋月一眼,秋月上前将方嫂扶起。
“奴妇离去前,可否再抱一抱小主子?”方嫂问道,她从前替人接生完领银子走人,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彼此间也有了感情。
乳母抱来孩子,方嫂接到怀里逗弄了一会儿,交还于乳母,最后同江念辞别而去。
江念走出屋室,立于门首下,望向远方的天际,眼神悠远且坚韧。
次日一早,一行人起身,在大部兵马的环伺中往京都行去……
……
再说另一端……
那日,呼延吉在府邸休整一夜,人已骑于马上,正待回京都,却收到一封信报。
上面说,大梁朝廷同梁东境的恒王联合压入梁西境。
于是不得不放下回京的念头,转而去了营寨,立马召集手下升帐议事。
主帐内,标志性的长形木桌,上面铺陈一幅舆图。
呼延吉立于桌头,并不开口,默然地听着众将纷纷道述眼下的危机况景。
“他们要来就来,还怕这群虾兵蟹将不成?”一大胡子将领莽声道。
另一将领道:“话不是这等说,他们独自来,自然是不怕,就怕前后围杀,再使出伎俩,届时也难以招架。”
这时又一人插话进来:“而且……梁东境的恒王兵马骁锐,猛将如云,这般虎狼之师,并非梁室朝廷那些酒囊饭袋可比。”
先前那位大胡子将领喝声道:“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你个大胡子,只知一味逞强,知己知彼方能……”
这方还未说完,那方又叫嚷起来,一时间帐中好不热闹。
呼延吉并不制止他们,随他们呼喝,只是一双眼盯在舆图上,凝着眉目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一边的昆善见了,忙叫那几人止住声息:“别扰了大王。”
几名军中大将赶紧停下争执,俱看向上首的君王,反正不论大王说什么,只要他一句话,哪怕叫他们把头伸出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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