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迎了上来。
“夫君,你到底去干嘛了?”
“怎么一出门就是这么多天?”
沈玉蘅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与思念交织的颤音。
华清翻身下马,大步走到沈玉蘅面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这次出手,遇到了棘手的事。”
“好在都解决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沈玉蘅的耳边轻轻诉说着。
沈玉蘅靠在华清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你以后再敢离家这么久,人家就不理你了。”
“下次,要带上我一起哦。”
她喃喃自语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华清的腰。
华清大笑了几声:
“好。”
两人相拥良久,才缓缓松开。
华清牵着沈玉蘅的手,走进了家门。
院子里,花草依旧,一棵石榴树长得枝繁叶茂,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石榴,仿佛在庆祝他的归来。
萧景天率人将陆怀舟兄妹、了尘、曾九溟等一众恶人押解回云陵城后,即刻升堂审理这起震惊三县的贪腐大案。
陆怀山(了尘)被控以“强掳妇女”“杀人灭口”“勾结海盗”等罪名。
陆怀舟被查出利用职权包庇兄长、伪造僧籍、侵吞寺庙税银等罪行,甚至默许净业寺以“祈福”为名诱骗香客女性。
陆怀芝(静虚子)参与瓜分慈云庵香火钱,并协助兄长藏匿赃物。
曾九溟供出与陆家兄妹的交易细节,承认受其资助在南海劫掠商船。
鬼雨号海盗团伙的凶器、赃物被一一查获,数十名受害者家属当堂控诉,场面悲愤。
净业寺被查封,田产收归官府,寺内暗藏的地牢、密室被拆毁,参与淫乱的武僧、知客僧等均被治罪。
慈云庵改名为清宁堂,萧景天选派德行高洁的比丘尼主持事务,严禁任何形式的敛财活动。
行刑当日,云陵城万人空巷。
陆家兄妹等人被押至法场时,百姓们纷纷投掷菜叶、臭鸡蛋,痛斥其恶行。
云陵城菜市口,青石板上结着暗红血痂。
三丈高的刑台两侧,五城兵马司的士卒持枪肃立,寒铁枪尖映着百姓们灼灼目光。
萧景天端坐监斩台,惊堂木拍出裂石之音:
“带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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