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地拍了拍胸脯,真是不怕东方既白发火,就怕东方既白发火的时候笑。
他们闹出的动静正好打断了正在用密语背书的东方既白。
东方既白只恨不能站起来训他们一顿,无奈叹了一口气,棋子混着口水啪嗒掉在了衣襟上。
东方既白发觉自己好像能动了,试探着眨眨眼、勾了勾手指,然后慢慢扭着僵硬的身体动了起来,像异变的丧尸一样诡异地站了起来。
看来,不是两个时辰,是一个时辰,五百两保住了。
东方既白缓缓舒展舒展四肢,随后拿出帕子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与嘴角的涎液,揉按起那因长时间紧绷而发酸的腮帮子。
低头见衣襟的位置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东方既白嫌弃地啧了两声。
暗影碟者:这么快就到两个时辰了?
东方既白懒得睬他们,走出门吩咐道:“把里面收拾收拾。”
侍卫甲乙:“得嘞!”
东方既白说完赶忙回寝殿洗刷刷。
题外话:这回是真生气了。
因为这次眼泪口涎直淌的状态,倒让东方既白想到了早死的一个好处——至少不用等到老了面临消化系统失禁的尴尬。
光想想要经历如同幼儿时期一样的尴尬,东方既白都觉得难受。
人为什么要这么不体面的活着?
像东方既白这么高傲要面子的人,表示万万不能接受。
这边,燕景瑜回到府上后收到了暗卫传来的密信。
密信上写着‘乐妘已服’四个字。
燕景瑜震碎了手里的密信,看向林谨晏问道:“一直坏突然发现是好,那是希冀;一直好突然发现是坏,你知道是什么吗?”
林谨宴食指对着天晃了晃,“我知道,是绝望。”
燕景瑜否认并且附带一声讥讽:“是深渊。你对子对得真烂!”
林谨晏被她说的气得胸口来了几个大起伏,指了指她,“好你个小瑜儿,敢说小爷对子对得烂,看小爷不撕烂你的嘴!”
林谨晏说罢朝他猛扑了过去,却被燕景瑜躲了过去。
燕景瑜得意洋洋道:“打不着,哎,打不着!”
林谨晏一边跑一边喊:“给我等着!”
燕景瑜:“谁等谁是傻子!”
不知多少个回合以后,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叉腰互怼,互捅肺管子。
林谨晏:“小爷诅咒你嫁不出去。”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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