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道:“这位是我师侄沈倦山的遗孀,并不是我的俦侣,我的俦侣尚在京都之中。”
叶舒城一边点头,一边看司马羽星,啧啧道:“一看面相就知道是个直肠子,眼下生了黑痣,多半是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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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好色二字,司马羽星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想当初自己对沈倦山那不就是见色起意?
不仅如此,还想着献身与他一夜风雨……
司马羽星的想法被住在灵台中的沈倦山知道了,引来好一通调戏。
沈倦山:原来星儿是因为我生得好看才脱衣服勾我……
司马羽星的神念化作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不然别想和我神交了……
沈倦山拉开他的手,保证道:好好好,我不说。
东方既白听到这好色二字,想起了燕景瑜。
燕景瑜可不就是好色么,三天两头想着把自己扒光了欺负,还喜欢嘴上逞威风——
总说让自己要他,临了解了自己的腰带又说没准备好;
撩的火起,又不肯负责;
假装态度强硬些唬他,他三两句和自己打太极,又是耍横又是闹,打死不承认自己说过那话,摆明了就是耍猴呢。
坏猫儿,就知道摆拨人,拿这种事考验自己。
得亏自己定力好,又不舍得真真欺负他。
要是自己肯坏些,不顾他闹,早就吃干抹净了。
偏偏被他吃准了,晓得自己舍不得碰他。
他倒越发蹬鼻子上脸了,趁机把上下其手了不知多少通不说,还让自己只能隔着香蕉皮闻味,太坏了。
燕景瑜午睡刚起,抱着小猴逗弄,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连小猴都跟着颤了颤。
燕景瑜嘴唇勾了勾,捏着小猴的下巴笑道:“你看,他又在想我了。”
叶舒城看到司马羽星涨红了脸,连连作揖,“小道来自遥溪山,名叫叶舒城,失礼之处还望城主见谅。”
司马羽星并不在意,只道:“无妨。殿下来琴城是为何事?”
东方既白:“出了些状况,来借辆马车好回京都。”
司马羽星提议道:“目前四下无事,不如让羽星送殿下回京?”
“也好。”
就这样,三人一同坐上了前往京都的马车。
司马羽星看着东方既白额头的印记,问沈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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