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屹立不倒,从林为和和林谨晏身上就能看出一些缘由。
“殿下,回去吧?”墨良拱手道。
“不急,你们先回去,回去同游忍说本殿在绝命崖与乐长金交手,斩下了乐长金的头颅,却不幸跌下悬崖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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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东方既白命令道:“你们按照本殿说的做,不许透露半点风声。”
墨良:“可是,可是现在燕兵未清完,殿下孤身一人恐有危险,末将怕……”
东方既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听林为和说吗?本殿身边还有暗卫。”
“殿……”
“嗯?!”
墨良还欲劝说却在东方既白递来的眼神里改了说辞,“是,末将领命!”
墨良等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东方既白又在这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出来吧!”
话音消逝在空气里,四周只有风声吹拂枯草的声音。
东方既白拧了拧眉头,又道:“桑延维!别让本殿说第三遍。”
桑延维无奈只能带着近卫尽数显现在人前,“见过殿下。”
东方既白朝他伸出手,“册子拿来。”
桑延维满脸堆着笑,往后退了两步,“没有什么册子。”
东方既白再次重复:“拿来!”
桑延维只得从袖中把册子拿出来给他看,还不忘辩解一二,“属下没写什么的,殿下。”
东方既白接过册子随意翻动了几页,不像之前那样记着类似——不给俦侣花钱抠门之类的言论。
反倒是规规矩矩地记着什么时候见了面,待了多久。
册子上还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室外接吻的记录。
最近一次记录是——三殿下拿着琉璃灯进入质子府,先在屋顶吹箫片刻,又在屋内待了一个时辰,出来时琉璃灯不见踪影,嘴唇红肿,神情得意。
东方既白将册子合上,在桑延维头上敲了三下,“以后不许再这么记了。”
桑延维拿过册子塞好,分辩道:“这是陛下与娘娘让属下这么记的,属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殿下不要为难属下了……”
桑延维内心,我就要写,啦啦啦。
东方既白阴阳怪气道:“记那么详尽作甚?有必要把我们亲了几次嘴,开了几次帐都写上么?还神情得意……”
桑延维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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