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着文新,敲着敲着又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就好像跳大神一样。
陆易以为江伯兮心虚,又要打去,结果墨晷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师傅。”江伯兮冲了过去,分明没有看到什么凶险的事情,师傅怎么会?
“唉,命数尽矣。”墨晷落下一滴泪,心里知道自己此间事了,估计是活不长了,可惜自己徒儿的姻缘是没有机会改了。
“师傅。”江伯兮抱着墨晷的脑袋痛哭,声音惊扰到外面打斗的人,程磊不放心,率先冲进来查看,愣了几秒后,扑通跪在墨晷面前,嘴唇蠕动半晌,始终不能像江伯兮那般明着喊出一声“师傅”。
“喂,他只是晕倒了,不是死了,你要是再捂下去,可就成了杀害自己师傅的凶手了。”
陆易见江伯兮伤心不已,程磊也冲了进来,自己也不好教训江伯兮,只好收了剑,提醒道。
“哈?”两人满脸疑惑看着陆易,脸上除了晶莹的泪珠外,还有几分庆幸。
陆易上前探了探墨晷的脉路,暗叹这老头好生小心,竟将自己的脉搏隐匿起来,一般人还真查不出他的状况。
“陆大侠,怎么样了?”
“跳累了,休息一夜就能好。”
——老头,小爷是谁?可是江南鬼医明决子的徒弟,您老能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
陆易此时得意而又自豪,等墨晷离世的时候,他哭得可比江伯兮更加伤心,不过此为后话了。
“那就好。”江伯兮随即放下心,命令程磊里应外合,先解决了奴役,再带着文新下山,如今看来这文新就是罗刹了。
次日一早,官府贴出告示,让家中有走失人员和去世人员的百姓,前往城外认领亲人。
现在那些奴役都摘下了青铜面具,已经有几个被家属指认了。可是江伯兮生怕他们醒来后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所以没有让他们直接带走。
这时,冉凌雪左手拉着陆清歌,右手挽着江璃月,给江州府增添一丝亮色。
“雪儿。”陆易比江伯兮还要激动,几步跑到冉凌雪身边,到嘴边的问候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江璃月一脚踢飞。
“江伯兮,过来管管这登徒子。”陆清歌面色冰冷地说,“都快吓到乖宝了。”
“不是。”冉凌雪默默叹气,“我能说我是被江姐那突如其来的一脚吓到的吗?”
“不能。”江璃月冷哼一声,站在冉凌雪面前,双手叉腰,“喂,想占雪儿便宜,先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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