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多了。”冉凌雪缓缓摇了摇头,声音轻细如丝,听不出丝毫情绪,平静得如同一池死水,惊不起任何波澜。
苏景行微微凝眉,不用多言,他心中的疑云愈发浓重,似乎与冉凌雪有同感。但身为地方父母官,他此刻满心只希望扈家长子能够平安无事。
话说此间事了后,冉凌雪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大雨彻底破坏,她一个人在客房中闷闷不乐。
这客房倒是中规中矩,一床一桌一柜,外加两把略显陈旧的椅子。
只是之前床上的包袱不翼而飞了。
——唉,想也知道又被苏景行拿去做什么证物了。
“雪儿,你看这是什么?”陆易大咧咧地进门,将那包袱轻轻丢了回去,正好回归到昨天冉凌雪离开时的位置上,“里面的衣服苏景行已经找人清洗干净了,这件事中你毕竟是受害人,所以你的东西我便帮你要回来了。”
“多谢。”
冉凌雪仰头苦笑,心道:未来的物件,要回来也没有办法再穿了,算了就当留下个念想吧。
“雪儿,苏景行说里面的衣服诡异,说你来路不明,让我提防点你。”
“哦。”
“哦?”陆易蹙眉,他本以为以他和冉凌雪目前的关系,冉凌雪会为自己辩解,会让他帮忙澄清,没想到对方就简简单单吐出一个字。
“哦什么哦?雪儿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个姓苏的狗男人不能信任你。”陆易用冉凌雪骂自己的话,骂着苏景行。
冉凌雪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嘴里叼着茶杯边缘,目光空洞,不言不语。
就在陆易以为她心生不悦,想要宽慰几句时,听见冉凌雪心中说:“关我何事?”
“嗯?”
“嗯什么嗯?”冉凌雪不耐烦地怼回去。
——饭还没吃呢,事就一大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目前苏景行的案子还没有结束,所以他还让我住在这,可如果案子了了,我要何去何从,还是说这件案子清楚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冉凌雪心如一团乱麻,怎么也捋不出一点头绪。
“这会子雨小,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正好你这里的衣服不多,也要添置些,还有你虽不愿治疗断了的尾骨,可止疼还是有必要的,我们等去一趟药店,给你抓药。”
冉凌雪缓缓抬眸,盯着陆易良久,心中冒出一个念头——陆易这个样子有点像展昭。
——展昭那个狗男人是谁?
陆易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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