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喜应了一声,立马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玉质容器。
许昭宁没见识过,挺懵的。
成喜笑着道:“王爷右腿有伤,还是小的伺候您吧。”
谢禛素来不喜与人有身体接触,身边除了从小就跟着的成喜,并没有贴身伺候的下人。昏迷这些日子,不管是擦身还是吃喝拉撒,都是成喜手把手服侍。
“王爷?”成喜抬了抬手里的玉壶。
许昭宁福至心灵,顿时明白了这玩意儿是做什么用的。脑海里飞快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顿时打了个寒噤。
她接受不了。
“我都醒了,还是去净房吧。”
成喜从善如流地放下玉壶,转身就去扶她起身。
自家王爷一向最讲究,之前昏迷是没办法,现在当然是要体面如厕了。
这具身体应该躺了些日子了,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加上右腿又有伤,许昭宁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成喜身上。
成喜瘦巴巴的,又比肃王矮了一头,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到了净房。
“王爷还站不稳,不如小的在旁边搭把手。”成喜大喘着气,贴心地说。
许昭宁:……
虽然这身体不是她的,但要在别人的注视下方便,还要被搭把手,她真做不到。
怎么想都别扭!
“不用了,我坐着就行。”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成喜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很是茫然。不过想到自家王爷不喜人近身的毛病,他又释怀了。
“那王爷一定要小心,别伤着了,小的就在门边,有事您就叫我。”
许昭宁真的快憋不住了,可越着急就越容易出错,裤子上的系带不知怎么就是解不开,她有些崩溃了,干脆胡乱扯了扯,腰上忽的一松,裤子就滑落到了地上。
根本来不及闭眼,某处就猛地跳入了眼帘。
许昭宁曾在外祖父的医书上看到过人体图,只那图画得小小的,某处也只有小小一点,根本看不出什么。
她不知道这物原来是这样的尺寸,还是这样的构造……
“王爷?”成喜半晌没听到声响,有些担心。
许昭宁吓得一抖,顿时有种偷窥被人抓个正着的感觉,不敢再乱看,连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从净房出来,又费了一番功夫才回到床上。夏季天热,就算屋内摆了冰盆,来回一折腾,许昭宁还是出了满身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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