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嬅梳通如瀑的青丝,玉梳不小心卡在一个发结上,扯断了几根发丝。
"奴婢该死!"她慌忙跪下请罪,却从镜中看见皇后娘娘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听说你昨夜去冷宫了?"富察琅嬅把玩着鎏金护甲,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看见什么有趣的事了?"
魏嬿婉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眼前浮现出凌云彻往水桶里撒尿时那张狰狞的面孔。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奴婢...奴婢是去与他恩断义绝。"
御花园的海棠树下,进忠弯着虾米腰,亦步亦趋地为南宫渊引路。"主子爷,"他谄笑着压低声音,"凌云彻那小子昨儿把如懿抽得见了骨头..."
南宫渊漫不经心地折下一枝盛开的海棠,指尖轻轻一碾,鲜红的花瓣渗出鲜血般的汁液。他淡淡道:"告诉他悠着点,别弄死了。"
残破的花瓣随风飘散,有几片粘在进忠冷汗涔涔的额头上。
三更时分,冷宫里的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如懿趴在血泊中,气若游丝地喃喃自语:"皇上...我们青梅竹马..."
弘历突然暴起,枯瘦如柴的手指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闭嘴!都是你这贱人害朕!你姑母想害朕,你也想害朕!琅嬅一定是听信了你说的什么墙头马上的话才不要朕的!"
弘历:“琅嬅!朕不能没有你啊!”
如懿却痴痴地笑了,腐烂的护甲有气无力地划过他枯瘦的手背:"臣妾...会一直陪着您..."
坤宁宫的烛火彻夜未熄。富察琅嬅斜倚在锦绣软枕上,鎏金护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案几。
远处隐约传来的鞭声与咒骂,在她耳中仿佛是最美妙的乐章。她抬眸看向正在批阅奏折的南宫渊,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听说魏嬿婉今日摔了茶盏?"
南宫渊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要处置了?"
天光微熹时,魏嬿婉独自站在冷宫外的老梅树下。她看着凌云彻将馊臭的饭菜倒进狗食槽,又往水桶里吐了口浓痰。当凌云彻转身撞上她冰冷的眼神时,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云彻哥哥,"魏嬿婉轻唤着曾经的昵称,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剪刀,"你的心肝,我今日才算看清了。"
随着剪刀清脆的咔嚓声,一个她亲自为凌云彻绣的香囊落进污浊的积雪中。
如懿在剧痛中醒来,发现墙角缝隙里竟新生了一簇小小的香菇。她疯狂地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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