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圈,米面,米粉,馒头,包子,稀饭等等,我最爱吃饭堂的米面,“哨子”是酸菜肉沫,想此也会“吧叽吧叽”。“饮食服务”顾名思义,就是吃喝服务哈哈。烹饪班的学员们每天学的就是做吃的,红案白案的花样层出不穷,每到享饪班的实操课(实操的糕点及菜品都会在校内出售),那准是我们的幸福日子来临了,在打入敌人内部的工作人员,定会为我们留好实操的上品通知我们去抢购。什么四喜饺子啊,宫保鸡丁啊,香酥饺啊,清蒸鱼……那对于每日清汤少油的正成长少年来说可是比过春节更丰富的大歺了。如果没有那些个地下工作者,数量有限,那可是挤破头也一定买得到的,堪比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初兑换国库券的大场景。
(七)
来自三湘大地各县市的孩子就这样被命运的轮盘紧紧地拴在这小小的天地里。宿舍楼每到晚十点一定会准点熄灯,在每层楼右手的最尽头是个公用洗漱卫生间,首次离家每天清晨像赶场似的我们,头顶鸡窝,脚踏不同的拖鞋,皱巴巴的睡衣裙,匆忙的洗漱,再走进山雀群的教室重复着日复一日的新的路程。
新的地方,如往昔一般,我的不费吹灰之力在中考时名列893班的首席,不是我够努力,也不是我够认真,那里与生俱来的不羁兴致。每个班的成绩单高挂在饭堂大厅的墙上,耳边传来的是上届和这届同学们的议论纷纷“这XX是谁,第一啊,每科还这么高分,这学校还没几个考过这么高分……”我除了觉得有些尴尬和莫名外(记得自己是一个特别不太习惯被夸赞的孩子,以前老师一表扬我,我总是不习惯大家注意的目光觉得不安,耳赤心慌),这回却也有小小的暗暗自得,也因此,从教师到同学到师兄师姐们,知道了有我这么个并不太打眼的女生,一时之间成了学校的名人。
一个高一届的学长(现在已记不起他的名字,只依稀记得他当时的容貌与样子。)走过来问“你就是XX?不错,厉害。看不出你这小小人儿挺厉害的,我的总分都没你高。”说完扭过头离去,然后留下我一怔一怔的,些微的雀跃。后来才知道,那是个上一届的翘楚,名字如今确不记得太清了,似乎姓姚。
任凭繁花千般放,莫如年少话轻狂。风吹草间草尖长,柳拂池岸池波漾。我们就似这风吹繁花年少的草尖池波,既无法阻止它的成长,也不能抵挡这绿波掀起的层层荡漾。
也许真的改变慢慢的在开始,而我却不自知,忽的有些纠结,青春的回忆不知该怎样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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