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出,几人的注意便回到了房间之前,百斩也趁此机会平息好了自己的情绪,他微垂着头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平静地听着几人描述。
简单来说就是百斩的气压把几个透明人吓得将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无非就是那些爱恨情仇,但其中还有些别人不知道的。
就比如,玛莉亚还被簇拥在人群时,她经常出入歌剧院,去到镇上买几朵花回来,每次买的花都不同。
而最后,这些花都枯萎在奥尔莎曼的耳边。
奥尔莎曼很憧憬外面的世界,她很小就在这里生活,然后工作,其中经常被莱斯福提骚扰,从开始到试探到后来的日常。
所有人其实都心知肚明,但没有人拆穿。
在奥尔莎曼身上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他们没有人在意,就连奥尔莎曼自己都不在意,毕竟她也会将怒气发泄到那些小辈身上。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也“误”杀过几个小辈。
一直到玛莉亚这一批新人到来,她比时欢会收拢人心,并且很高明,她让奥尔莎曼知晓了外面的世界,每天雷打不动的跟奥尔莎曼描绘着、诉说着,知道奥尔莎曼对她生起了别样情愫,也许是情爱,也许是寄托的向往,没人知道。
这种情感她没有收敛,她明目张胆的表现出她的爱意,莱斯福提自然而然知道了这件事。
按理说莱斯福提是会直接废了玛莉亚,但玛莉亚给歌剧院带来的收益是大于他的,他也不敢直接害了玛莉亚,只能暗中使绊子。
他们房间里的透明人就讲了这些,几人讲完后,先不说时欢那一脸奇怪,就连路阿姨都面露不解。
“这跟简介有什么关系?几个人的爱来爱去,恨来恨去的,按理来说也不至于烧了这里吧?”
“什么烧?阿姨你们知道些什么?”小提琴手敏锐察觉出她话中的意思,立马问道。
路阿姨拧眉看向时欢,时欢无所谓地摆手,她便开口道:“就是我们进来时,简介是说这里被一场大火烧了,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几个人的事,就算再恨也不至于烧了整个歌剧院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那种极端恋爱脑呢。”女高音反驳,“而且这里的人也没几个无辜的,一个两个都清楚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却没有一个去阻止,而且还都深浅不一地沾染血迹,被烧了也是死有余辜。”
“都有理,”小提琴手抬了抬手挡在女高音身前,压下对方不停叭叭的嘴,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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