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得及问,他的手指就插进去小穴,她不由得喊了出来。
他伸手包着她的已经混乱的小脑袋:“会疼,但是很快就好了。”惜露只是半睁着眼看他,没有精力去点头。
“宝宝。“他低下头吻她,从脖颈到小腹绷成弓的形状,蓄势待发那样的,一下沉进去了。
“嗯嗯…”惜露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知道她不痛了,马上大开大合地抽插。
他看着她的头拨浪鼓一样摇着,时不时漏了一点“嗯嗯”的声音,跟他第一次评价她小猫咪那样的。她拇指和食指是贝壳肉一样的粉色,腿心也是粉色,他忍不住拿食指轻轻揉捏,她尖叫一声急促地颤抖起来。阴茎被一股暖流裹挟着,他知道他的宝贝高潮了。
在东京的日子快的像梦,他们晚上九点准时回酒店做爱,做到筋疲力尽所在被单下面睡觉。白天开车出去转转,到银座就购物,去涉谷她没到涉谷sky上面看风景,惜露觉得拍出来千篇一律的照片她不会想要。
在成田机场,她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要他们来接,最后拖着龙里来接她。放下手机惜露笑了,抬头对岳道远讲:“说上来龙里还是我们的媒人。”
在飞机上她梦到和他走在表叁道的那个下午,走过斑驳的爬满绿藤的墙,他们刚刚从卡地亚的店出来。他担心她会晒到打算去买一把伞,她拒绝了,她希望被晒黑一点,慢慢白回去的日子里她就可以随时想到现在了。于是她把他拉下腰来接吻。
璃栅栏后面龙里的脸从笑变成一片废墟的神色。她汗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