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有汤圆那么大的东珠,有一人那么高的珊瑚。仆役们猜测着,都觉得师乐安会带一部分宝贝回府。
用仆役们的话说:姑娘家出嫁了,总要希望有个娘家依靠。大姑娘因祸得福攀上了高枝儿,识相的肯定得趁机和师家打好关系。
冬宝眼巴巴地等着仆役们从马车上搬礼盒呢,可是师乐安他们都进府了,也没见礼盒的影子。他甚至去看了一眼马车,只见车厢空荡荡,里面什么都没有。
既然礼物不在车上,那一定就在贴身侍女提着的食盒里面了。
小圆只觉得眼前一花,握着食盒的手被什么一拽,等她反应过来时,冬宝已经提着食盒蹿了出去。当下小圆面色一白:“小公子,不可以!”
别人不知情况也就罢了,小圆可是知道的,食盒里面装着一块饼,一块姑娘昨日从诏狱中顺来的饼,一块已经啃了两口的饼。
冬宝美滋滋的揭开了食盒的盖子:“大珍珠!!”
盖子一揭开,没有珍珠,只有残缺的饼袒露着满身的芝麻。
冬宝愣住了,一股被戏弄的感觉让这位小公子怒上心头:“没有珍珠!阿姊阿兄!父亲母亲!她戏弄我们!她回门不带礼物,只带了一块吃过的饼!”
闻言,冬宝身边的师家子女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食盒后,他们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奚落的笑容:“皇子妃何必折辱师家,你就算空手上门也没人说什么,何必带吃过的饼来?”
一时间前厅中师家人议论纷纷,一个个神情愤慨,不知情的还以为师乐安是将师家祖坟抛了。张氏更是欲言又止地看向师舒达,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捏起帕子捂住了胸口。
师家的嫡次女,真正和谢昭有婚约的闺秀师青曼最见不得自家母亲露出这般神情,加上先前师乐安在门口就让父亲发落了门房,她再也憋不住火气,阴阳怪气道:“大姐姐可是心里对师家有怨气?故意在今日给我们全家难堪?”
师乐安等的就是这一刻,若是师冬宝不主动揭开食盒,她都得主动向父亲献上饼了。
闻言师乐安缓缓起身,慢慢走到了食盒前,扶正被师冬宝弄歪了的饼,那神情虔诚得像是在擦拭佛祖身上的灰一般。
将饼扶正后,师乐安对着师青曼微微一笑:“妹妹可知这块饼的来历?”
师青曼眉头一皱:“我怎会知晓?”
师乐安笑容更深:“皇子府如今的情况,大家也都知晓。殿下交代,他情况特殊,不能陪我一同回门省亲,因而礼数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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