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眼前闪过与孙教授相处的帧帧画面,她自己都没发现嘴角翘起了。
真没想到,会在异国他乡遇到十几年来音讯全无的......父亲。
他活得好好的,并默默地为祖国、为有志向的同胞做着贡献。
但愿她的父亲,就像她看到的一样,是个令人尊敬,让人骄傲的英雄。
不多久,车子停在一处高楼下。
楼上是六层的商业大楼,而楼下有一层地下停车场。
再下去,就是整层楼的......监狱。
一台单独的电梯从顶楼直通负二楼。
这是唯一的出口。
此时,空旷的顶楼上,只有两个荷枪实弹、头戴钢盔的魁梧男子,警惕地守在电梯口。
负二楼里,是一个个用隔板隔开的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间。
小房间一字排开,排成了四行。
挨着电梯口的有四间比较宽大一点的房子,应该是看守的人的。
孙绵绵皱眉,一间间的扫视过去。
忽然,视线触及到最里间的一对夫妇时,瞳孔猛缩,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她幻觉了?
孙绵绵眨巴下眼睛,再看过去,仍然看到陈教授一家三口颓废坐在角落里。
陈教授把小男孩平躺在大腿上,焦急的用手给他扇风。
刘先生一会儿把手按在水泥地上,一会儿按在小孩的额头上。
只听他绝望的摇头,“没用,没用的,温度降不下去,小海会出事的。”
陈教授掀开满是血丝的眸子,看向铁栅栏外,哑声催促,“你再去求求他们,我不想我的小海就这么离去,就算是给一点水也行。”
刘先生沉沉地看了一眼妻儿,三两步走到铁栅栏旁,朝外喊:“我小孩烧得厉害,请给我一瓶水吧。”
有看守的人朝他们瞟了一眼,冷嗤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要想得到治疗,不是给了你们选择了吗?”
闻言,刘先生无力的垂下了双手,绝望的靠着铁栅栏滑坐地上,喃喃的说:“就这样吧,一家人在一起也是最好的归宿。”
那些人想要陈教授为他们服务,想要她的研究资料。
可刘先生在被抓的时候,多留了一个心眼,将自己的行李箱偷偷地扔进了海里。
陈教授不配合,野心家们只能将他们关押。
听刘先生这么一说,面如死灰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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