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会影响脑子,应该会让人有些异常的举动,比如……自己吞一大堆安眠药。”
郭山没有评价,脸色却严峻了些。
老赵看他脸色有变,连忙补充:“你先别骂,真可能对得上。黎雨先不讲,敬缘腿上的刀伤跟旁边一把刀具的尺寸基本吻合,你记得吧?”
“记得。”
“那把刀上面只有她自己的指纹。”
“……”
“不是我说,正常人怎么会那样捅自己的腿……?”
“我保留意见……世上怎会有这种东西存在?”郭山的认知范围渐渐不够用了,“敬缘的伤口和黎雨的服药是特殊点,但不该直接归咎给这东西……”
“啊,说起这个,”老赵忽然想起,“虽然结果都不正常,但有三个人比较特殊。”
“看见了。”郭山呼出一口气,应道,“严康,黎雨和敬缘。”
“对。”老赵点头,“你看吧,上面都有。”
翻到第七页,上面确实记述了三人的异常——这异常是以各方面指标都比较均一的杨素欢跟黎欣为标准、参照着划定的。
严康体内的病菌活体、芽孢或者毒素的浓度都没有太大不同,但他的脑组织和周围神经组织里都有不少瘢痕。
所谓瘢痕,就是组织细胞受损后自我修复形成的产物,但没有原细胞的功能。严康体内发现的瘢痕便是如此。
这些瘢痕有新的有旧的,有周围神经的纤维状瘢痕,有脑组织的胶原状瘢痕,他的神经系统似乎受过长期而广泛的损伤。
法医和化验师们猜想,这些瘢痕跟那些神经毒素有关;可惜严医生死于寺庙垮塌的重压,发现的时间又久,组织受损严重,他们没法再进一步检测了。
而黎雨体内的病菌活体、芽孢和毒素的浓度都格外低,似乎这些病菌就不喜欢上她的身,或者想上也上不了。
但是,同样出于尸体保存欠佳,检测受限十分严重。也许她天生就对这种病菌不敏感,或者她身体格外好。
至于敬缘,可谓跟黎雨完全相反。
如果说其他人的身体情况是往一杯水里点了一滴墨,那敬缘就是往一盘墨里点了一滴水。
这报告上甚至还有某名化验师贴的便利贴,他感慨自己差点把敬缘血中的红细胞跟病菌和芽孢搞混,因为两者几乎一样多。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毒王?
但更奇怪的是,那些病菌绝大部分都是破裂的——对,不同于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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