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走在回汤府的路上,他的心情颇好。
今日见了魏良,非但收获不小,而且推荐入学之事已无问题。
唯一需要担心的可能便是琼林社与萤窗社的测题。
走了没几步,陆清河突然驻足,目光带着几分忧虑望向庆阳湖方向!
不知婉婉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
庆阳湖下游的芦苇荡中,一叶扁舟正缓缓穿行。
船头立着个俊秀“少年”,蓑衣下一袭银白劲装。
撑船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一身布衣,面目和蔼。
“周伯,这边!”
俊秀少年拨开挡路的芦苇,四下张望,在看到水面漂浮的衣角时,眸光大亮。
被称呼周伯的老者听后,迅速撑船靠近。
离的近了才看清,水面是一对紧紧相拥的男女。
“先拉他们上来!”
两人趴在船边,合力将昏迷的男女拖上船。
如果让庆阳楼那帮学子见到一定会无比惊讶。
相拥的男女不是别人,正是红袖与杜生。
此刻,杜生面色惨白如纸,裸露在外的伤口已被泡得发白,红袖相对要好一些,但也没强多少。
“还活着!”周伯给两人探完脉,立刻开始救治。
“婉婉小姐,劳烦帮老朽把药箱拿来。”
“哎!”汤婉婉应了一声,立即钻入船舱将药箱提了出来。
“劳烦小姐如此按压她的胸口……”
小船随着救人的动作轻轻摇晃,惊起几只白鹭。
当两人停下动作时,日头渐渐西斜。
杜生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但依旧面如死灰,气若游丝。
红袖背部的刀伤也已经处理,并无大碍。
当最后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那湿答答的如玉美人儿的长睫终于颤了颤,睁开了迷惑的双眸。
“我……这是……”她的声音虚弱如蚊蝇。
“姑娘别动!”周伯立刻按住她:“你背上的伤口刚包扎好。”
红袖茫然四顾,目光落在身旁的杜生身上时骤然清醒:“阿生……”
“这位小哥失血过多,如今虽有一口气吊着,但全凭意志支撑,何时能醒来不好说。”周伯叹息摇头。
红袖眸光黯然,但还是不忘对周伯施礼:“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周伯连忙摆手摇头:“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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