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从容面对。于是便在暗中推波助澜,这琼林与萤窗两社便出现了。”
说到这里,魏良顿了一下,又叹息道:“这世间本就讲究一个“争”字,不争不抢与死去有何区别?”
闻言,陆清河眉头紧锁,犹豫片刻后开口:“老子曰,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是否与先生之言有所出入?”
“哈哈哈!你焉知水善而不争?溪,湖,河,海皆是在争。”魏良听罢,抚须大笑:“水非是不争,而是以不争的方式去争。”
“不争的方式去争?”陆清河拧眉,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你这般年纪正是争的时候,与人争,与命争,与天争。”魏良拎起手边的紫砂壶,给陆清河倒了一杯:“你可知在国子监亦有南北之争,在朝堂又有文武之争?争不是坏事,若生了畏惧之心,只会一事无成!”
听完魏良的话,陆清河方觉受益匪浅,忙拱手:“多谢先生教导。”
见陆清河有所悟,魏良神色多了几分欣慰。
从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位天资聪慧的青衫少年,便发觉他的性格过于克制。
若是年长这是好事,可对于少年却未必是好事。
“推荐之事你可安心,快则七八日,慢则月余,学道那边便能批下来。反倒是琼林社与萤窗社的入学测题,你要留心一些,想必不少人想看府案首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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