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如同其他男人以为结扎等于主动阉了自己。“你……不是吧?”
辛越反过来蔑视庄翊了:“你当我不知道能复通?装什么呢?‘我懂’,我笑死得了!一个微创手术,把自己说得多伟大一样,消失两三天,把女朋友丢家里!合着这就是你以小见大的安全感啊!我告诉你吧,结扎手术在七年前我就查过,要做我现在也能做!”
“那你怎么七年前不做呢?”
“我说了,那也得看她自己的意愿,不是你跟我谁在下面挨一刀就说了算的事。”
“辛越,是你要跟我谈话的。没事你就回去吧,晚点有学生找我。”庄翊没说,他招呼辛越坐的那张沙发通常是他留给学生坐的,“做叔叔的了却你一个愿望吧,这几天我还是会假装在外地,继续由你代劳,你如果能在这期间和云暄发展出感情,她来和我提出分手的话,我自己退出。”
“最后的婚前冷静期。放心吧,我这人很自由,最多在这里和你吵几句,我不会在道德上谴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