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演起了上级教育下属,或者另类盘问嫌犯。
“上了个床就有感觉了?呵呵。”安云暄不以为然。
“能做不能说?这你也害羞?我看你昨天嚷嚷要我拿你当按摩棒的时候挺自在的。”
“用过啊,你难道觉得女人只能用男人么?我都把我的经历跟你说的一干二净了,你以为我是啥人啊?那个十八岁的谢金妹吗?”
上次她泪崩如决堤,这次她拿来当个笑话说,辛越有些错乱。
她还没有找她大学舍友来当伴娘,其实她心底知道这婚礼还有举办不了的可能性,于是她缩了起来。尽管她知道临时通知要侵占别人的国庆假期,是冒犯舍友的行为。
他们散步到了中庭,向下看去是一座专供儿童嬉戏的城堡
“笑什么!”辛越被安云暄嘲笑得莫名其妙的,“难道你喜欢家里有个小玩意儿成天到晚扯着嗓子嚎?”
“这还需要理由?”辛越还觉得安云暄该为他们的志同道合感到幸运呢!庄翊那种人肯定是虚情假意骗她不喜欢小孩的,而他是发自真心!
她一语中的,辛越当然记得自己小时候怎么当猴子的,他哑了。两个人靠在中庭的栏杆上,安云暄在取笑辛越。
转念又想庄翊小时候应该就是一个很会用装乖来讨巧的小孩。他说不出是天然的吵闹更烦人,还是虚伪的乖巧更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