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暄想一头撞死。庄翊关切地打了语音过来,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今天状态不好,回去之后再好好跟你说吧,再说下去我又要哭了。他听出她的情绪不佳,便说好,我们回去说,你不要太激动了,在外面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梦里的愤怒比现实更无力,发展也更为离奇。辛越背着大砍刀出现,把那三个人都砍了,然后当场上了她,嘴里不停地念叨“庄翊能为你做到这些么?”
回云城的高铁上她删了辛越的微信,抬手一看,没戴几天的婚戒不见了!她只想得到一个可能,辛越在她失去意识的那段期间里摘掉了她的戒指。
安云暄更生气的是她要去辛家的家庭群里找辛越。
这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发龇牙,和他的形象一点都不符!
“是啊。”安云暄早起赶高铁,辛越也没落下。早起办事,他一句怨言也没有,手机黑屏时自己的脸简直容光焕发。
“我最近都不在云城。”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吧,你该戴的不是这玩意。”
她把辛越拉黑了,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要方便多了。
辛越的态度摆明了是要她再过去挨几炮的,弄不好要上演因一枚戒指沦为性奴的剧情。
她去“婚房”住了一夜,这里很快就会失去婚房的意义了吧。
她去洗手间用前置摄像头查看了自己的下体,过去这么久,怎么说都该排干净辛越的东西了。
所以现在安云暄也说不出她外翻的小阴唇是不是辛越惹的祸。
那人活还挺好的。
“今天工作怎么样?”
“回我们家么?”
“我也想回去了。”庄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安云暄把手机拿远了再靠近,他还是有浓厚的鼻音,还有明显的换气声。安云暄怀疑起了她的手机,买了不到一年电话都打不明白了,就这还顶配?
安云暄听得心一沉,她早上刚想过在空闲时间里速战速决,去找辛越要回戒指的可行性。庄翊直抒胸臆地倾诉对她的思念,心里有鬼的她感受不到温情,更像是庄翊从不知名途径找到了她两次和辛越开房的录像,把她绑在架子上用羽毛尖儿搔她的痒。
到这里,安云暄终于听出庄翊那些莫名的粗喘从何而来了,她惊呼:“庄翊,你不会是在……”
他的喘息变得愈发厚重,咬字也模糊起来,从鼻腔内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安云暄仿佛能看到庄翊本人在她面前自慰,他撸动自己的欲根,想要获得射精的快感,却又觉得自己的举动难为情。
他抑制着自己的欲望,说:“我今天无意间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博客,我在里面摘录了一段‘远离淫行’如何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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