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辛越给安云暄发了不少消息,她全都已读不回了。追问“为什么我发消息给你你都不回”会显得他像个小丑,辛越憋着一股气,等安云暄出差回来找个机会当面问她。
那女人在扫完墓之后就对他屏蔽了她的朋友圈!刚加上好友的时候他翻阅了一遍,都是实习律师小安的工作打卡记录,活脱脱一枚积极向上的小律师。
“庄翊,你上次说要我当伴郎那事……”
“我当不了,你另找人吧。”辛越语气不善。
辛越否认,也没说个具体理由:“不是。”
“庄翊,你还为人师表呢,说的什么话?像个下三滥。”辛越一点就着,他很不喜欢“交给我”这一说法,如同是在炫耀安云暄是哪个人的所有物。
辛越不耐烦道:“你有毛病是吧?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高中生玩玩的事惦记到现在,我干脆带进坟里得了。”
结束这场对话,二人进了包厢回到饭桌上,一家人吃吃喝喝交流着工作和生活的日常,这一餐寻常的家宴也就要过去了。
辛雷夫妇和辛越都放下了碗筷,只有辛雷没那么惊讶。
“不快了。”庄翊也是一贯的表情,“可以慢慢来的,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办酒之前之后找个工作日去把证领了都行,不急。”
辛越“哼”了一声,呛上了:“呵呵,自己学法律的还兴办酒不领证呢。”
“我知道。”
上次的交流充其量算一个表态,没有提出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案。辛越的话与辛雷的想法不谋而合,提醒了辛雷,只要庄翊想,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和安云暄在一起。庄翊是一个完全有能力独立生存的成年人,还愿意时常回家联络感情,多半只是因为习惯。
在饭桌上辛雷没明着点出来,打算后面另找个时间和辛越说他和安云暄以前的事,是时候跟这小子算总账了。
干,他爸的借口有够烂的。这就安排上相亲了?闭着眼都想得出老头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净说些“交个朋友以后有帮助”的鬼话。
女孩是辛雷老友的女儿,中文名辛越没记住,英文名叫y,要好记得多。
“哦。”这是一个不带疑问语气的字。
“没什么兴趣。”高中的后两年辛越还是个能维持正常社交的人,和朋友打打闹闹,不时参与一些小型聚会。出国之后换了一个崭新的环境他像泄了气一样,再打不起精神,横着过一天竖着过也是一天,他也换了一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方式生活着。
“知道。”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她想用这个话题打开辛越的话匣子,可辛越兴趣缺缺,心不在焉。
辛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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