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紧赶慢赶到了皇宫内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女皇寝宫亮着烛火,关着门。
直接跪在殿外哭诉,“臣女温若初,求圣人为臣女做主,瑞王殿下当众和温清柔暧昧不清,弃臣女颜面不顾,臣女请圣人做主,废了臣女和瑞王殿下的婚约。”
芳若进去禀告温若来意,没多大一会出来,“郡主当心身子,圣人说定不会让郡主受委屈,您先回去。”
芳若扶起温若初,“圣人今日政事繁忙,晚膳也没用多少,刚还传了太医,说是身子过于劳累所致,郡主体谅一下圣人,圣人还是心疼郡主的。”
温若初得了准话,但不知为何心里那块悬起的大石头始终不落地。
女皇说的不让她受委屈可千万别是打死温清柔,直接把她塞给凌玄澈,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隔天用早饭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无精打采的。
昨晚温若初回府才知,温清柔之所以出现在南湖桥头,是因为白姨娘心疼女儿,让身边的丫鬟小朱穿上温清柔的衣裳,寻了个理由支开看守嬷嬷,让小朱代替温清柔罚跪。
还是凌玄澈的马车把温清柔从后门送回来,不巧撞上温承德才露馅。
温承德一怒之下打死了那个代替温清柔罚跪的小朱,温清柔直接吓晕了过去,这下可是真晕了,白姨娘哭闹了一晚上,天放亮,才消停下来。
温若初撑着下巴,汤匙在碗里搅来搅去,小碗的海鲜粥,一刻钟了还没吃完。
沈惊澜夹起一块笋尖放进温若初碗里,“圣人已经收回了戒尺,白姨娘母女应该是伤不到郡主了。”
温若初长长叹了一口气,“圣人态度不明,我现在怕的是凌玄澈不会善罢甘休。”
沈惊澜捏着筷子,沉默半晌,抬眼看向温若初。
“别人都是次要,主要是郡主想和瑞王割裂的决心,只要心意够绝,谨之相信人定胜天。”
温若初的手顿了一下,从这句话里好像看到了沈惊澜的真实样子。
这样的心态才是从质子蜕变成一代帝王应该具备的基本,性格决定命运,沈惊澜日后必能摆脱质子身份,统一雍国各部。
沈惊澜说得对,自己在这瞎琢磨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事,温若初豪迈地一口气干了一碗海鲜粥。
“昨天说好带你游湖,被腌臜事耽搁了,今天给你补上。”
两人约定把昨日的游湖补上,温若初穿戴好,回头见沈惊澜依旧昨日那身湖蓝色长衫,腰间扎着青色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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