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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笑着瞥了眼祁音书，才回答古雨：“我都行，什么都爱吃，你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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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行。”古雨用铅笔勾了两个荤菜，想起件事，抬头看对面的人，“诶群群，你姐多久回来，我们要考虑她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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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滑手机的人动作一顿，抬头，先看了眼凌豫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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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手里压着一张纸，在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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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用。”祁音书这才说，“她还在加班，可能会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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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古雨下巴抬了抬，“那你问问你姐呗，以前她经常请我们吃，要是她来得及，我把她的份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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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行。”祁音书只能回答，“那我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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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的敲字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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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路边草丛的凌豫筝忽地笑了声，感慨：“有姐姐就是好嘛，感情这么深，随时想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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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学姐你不知道，群群跟她姐姐感情超级好！我们高中拉群群出去吃烧烤，只要她姐在新蓉，每次都一定会赶去接她，群群马上就丢下我们回家，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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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打字越来越慢，看眼只给她侧脸的凌豫筝，咳了声，纠正古雨的“谣言”：“没有每次，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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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次，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连你姐回新蓉的规律都摸清了！”古雨说着，还去拍了下凌豫筝的胳膊，“而且学姐，我跟你讲，群群她姐那会儿超级吓人，会非常冰冷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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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很冰冷地看着你。”祁音书叹口气，放下手机，下意识回，“她表情一直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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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雨瘪瘪嘴，怼怼凌豫筝的手肘：“你看！她超级爱护她姐姐！都不允许我这个最好的朋友说她姐姐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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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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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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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和凌豫筝都彻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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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儿，凌豫筝才笑起来，对着祁音书：“看来你们关系还真是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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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皱皱眉，直视回去：“当然，我和她是家人，关系当然好，又不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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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祁音书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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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不是你姐姐打电话来了？”古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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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音书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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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雨伸手：“快快快，我这次要跟她正儿八经问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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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眼底越来越沉，手上的纸都被揉捏成碎屑，一丝一缕地往地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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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饭吃得是相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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