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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不是。”祁音书断然否定，“我的意思是，你们关系又不好，她怎么可能跟你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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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凌豫筝低头掏糖袋，“谁知道，或许你姐姐就是爱跟关系不好的人讲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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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眼里出现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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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脸上好纠结，“她喜欢谁啊，你认识吗，我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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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不紧不慢地将糖袋拢紧，指间在摇摇椅面上“嗒、嗒”这样点了两下，站起身，拍拍祁音书肩膀：“这个就等你姐姐她亲自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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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祁音书转身，看向说着说着忽然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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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正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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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影又猛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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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站在皎皎月光下，静静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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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攥紧手，手里的塑料袋“喀嚓”响了一下，她吸口气，朝凌豫筝走：“你还以为你不要你这堆零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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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音书抬手想把东西还给凌豫筝的时候，凌豫筝忽然非常用力地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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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深深埋在她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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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声音非常非常轻，带着点可怜的味道，“说这些话可能有些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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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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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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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比萧疏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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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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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等你们说清楚，如果可以，请你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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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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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在她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忽然笑了，松开祁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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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祁音书完全不明白的眼睛，她无法再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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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没有或者。”她拍拍祁音书手里装满零食的塑料袋，“你今晚收了我的贿赂，要是你明天把我丢了，我以后就天天拉横幅去你新公司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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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抱住、突然被需要又突然被威胁了这么一通的祁音书，大为不解：“什么把你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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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恢复一副冷哼哼的模样，捏捏祁音书的脸：“我回去了，上了一天班还要受这么大的精神折磨，今晚必须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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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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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贿赂你的。”凌豫筝背影摆摆手，“快回去吧，今晚有人在楼下等你，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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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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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走回1栋，远远，她看见萧疏音双手插兜，站在楼门外，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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