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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也笑，“我还挺想保持神秘的，你能不能一直觉得我奇怪，一直看不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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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祁音书说，“我讨厌看不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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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长长地“哦”了一声，便说：“那好吧，我可不想做被你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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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讲，“祁音书，今天喝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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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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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让她一个人回家。”凌豫筝说，“就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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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完全听不懂：“这什么意思，电影台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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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像是真的想起一部有趣的电影，点点头：“对，电影台词，一部讲姐妹情的浪漫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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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哐当”一响，左右两部电梯都从顶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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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想了半天，还是不理解：“电影跟今天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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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关系。”凌豫筝坦然看她，“祁音书，我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来送你回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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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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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慢慢收回视线，对着电梯门看了会儿，无端重复：“你真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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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电梯，凌豫筝在她身后问：“萧疏音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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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她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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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扫墓，她还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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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扫完墓她就回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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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笑了笑：“真的假的，萧疏音这么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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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看眼在笑的人：“怎么，你今天很想见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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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不置可否，只眯起笑眼：“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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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两字，祁音书脸上瞬间无语，扭头，对着即将要开的电梯门表示：“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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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梯门开了，两人走到祁音书家门口，祁音书拿出钥匙，犹豫片刻，还是看着钥匙孔低声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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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所以你最在意的点是我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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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带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但有些低沉：“嗯，当然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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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祁音书捏紧钥匙，“那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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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你不一定明白。”凌豫筝却说一句谜语，“但我想你迟早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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