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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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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淡淡回到，“随你，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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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呆在这里了，她气得无法思考，再这么跟祁音书独处下去，她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地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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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更过分地骂祁音书，会彻彻底底地伤害祁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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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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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小祁今天就这样吧，晚上古雨的生日会我就不去了啊。”凌豫筝垂下胳膊，“我会自己跟她打电话说我有事的，麻烦你帮我把礼物带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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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匀速说完，右手“咔”一声拉开车门，身体却无法动作，她怔了下，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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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眼眶通红，双手死死地捧住她的左手，声音再也忍不住似的，每一个字都在发抖：“……凌豫筝，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说清楚……你不开心的事我都明白……我骗了你是我的错……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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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一颗一颗眼泪落在她面前，凌豫筝喉咙发紧，可她大脑好像麻木了，只缓慢眨了下眼，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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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口腔内传来一下猛烈的刺痛——她晃神间不小心咬破了舌头，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她呼吸里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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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这样对你。”别说了，“祁音书，我怎么对你了。”别说了，“我只是觉得你粘着我让我很累，我哪里错了。”凌豫筝我求你别对她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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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握她手的力气松了些，但没有完全松开，很轻声说：“凌豫筝你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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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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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重重叹了口气，松手，就像终于能听懂她的话一般，问：“所以，我不要再纠缠你，会让你更舒服是吗？你会轻松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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