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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祁音书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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荤菜随意点了两个，素菜点了一个，最后选了瓶冰镇豆奶，“我好了，直接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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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雨正在打字，抽空对她挥挥手：“嗯嗯嗯，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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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菜。古雨跟祁音书分享在海南遇到特大暴雨的事，手举起，绘声绘色：“我住的那个地方，当时那水淹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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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停住，古雨的视线往她右后方飘，还特意伸长脖子，似乎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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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也转头，门口除了服务生，就是坐着等位的人，她没明白，转回来看古雨：“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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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到我高中的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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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祁音书失笑，“你记性这么好，高中学姐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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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光荣榜照片贼漂亮，后来还回来宣讲过，我班主任的学生，一个被记大过还考上重点的传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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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锅端上来，祁音书对服务生讲了句“谢谢”，用汤勺转汤底：“是吗，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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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我肯定跟你提过！”古雨手摁住桌子，“因为我们高考那年，那学姐回学校恰好给我写了个寄语，我绝对有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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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耸耸肩：“maybe？”两人并不是一个高中，高三忙，很少见面，她完全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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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精彩，感受自由。”古雨当即背出，“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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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祁音书说，“不过是你的微信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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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寄语！然后我就一直拿它当我的微信签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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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高三生这种寄语？”祁音书笑了笑，“不过好像也蛮符合你现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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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懂，我懂。”古雨捂住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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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祁音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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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好奇她为什么记大过？”古雨又探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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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吊龙还是胸口肉？”祁音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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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古雨身体往后跌，“你看你就只关心你姐姐！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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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赶肉的筷子顿了顿，抿唇，又松开。古雨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们无话不谈。但唯独和萧疏音的事，那些矛盾，祁音书始终没能讲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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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也选择继续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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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好像真的是她！”古雨说着，突然就站起身，“群群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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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扬扬筷子：“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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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雨穿过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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