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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她们关系真的就是普通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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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无话可说，心中隐约觉得她们这样相处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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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酒店关系，就该在酒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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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职场关系，就该在公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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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坐在烧烤摊吃夜宵，总感觉关系有点变味，但她并不想这么快跟凌豫筝发展更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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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经理。”她放下可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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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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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音书斟酌两秒，尽量平和地陈述：“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太适合这样单独出来吃饭，我暂时也没有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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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祁，你想太多了。”凌豫筝打断她，声音还是很温柔，“我的确挺喜欢你的，但我和你一样，没有要谈恋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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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拍拍她肩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别紧张，放轻松，就是怕你这样，今天才特地找你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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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话吗。祁音书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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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毛微微压着，想要从凌豫筝的眼里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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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们第一次结束后，没有互相留号码，可她居然在她家附近的便利店，反复遇见凌豫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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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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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认识了凌豫筝，才会注意到凌豫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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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某天实在太频繁遇见，她结账后，站门口等凌豫筝，对方出来看见她，居然惊讶：“你——”对，那个时候，凌豫筝不知道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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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好像挺有缘的。”她转正面对凌豫筝，露出笑容，“你还有没有兴趣再教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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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没讲话。她便忐忑地想从凌豫筝的脸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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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豫筝手上提着一袋山竹，一分钟左右，那塑料袋哗哗响动，提起的山竹举到她眼前：“行，那今晚就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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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们直接去了酒店，山竹吃了，关系也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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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就再也没在便利店碰见凌豫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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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也会觉得，她像是凌豫筝的猎物，她以为是她捉到了凌豫筝，其实是凌豫筝捉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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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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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关系里，她无所谓对方的企图，也敢大方袒露自己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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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失去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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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祁，我也不想失去自由。”凌豫筝看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恋爱意味着我们要付出更多心思在对方身上，也会诞生非常多不好的情绪。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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