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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摆摆手，轻声问：“德公公，臣的夫人乃宓、乃皇后的亲娘，不知可否进宫一趟，面见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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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公打了个哆嗦，苦笑：“丞相大人，奴才老实跟你说，您请求见陛下，都比夫人求见皇后来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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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奴才知道丞相担心什么，丞相且放心，回来的确实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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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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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公打断他：“正因如此，陛下如今看着皇后看的可紧了，别说是外人，就是一个宫的小宫女，都见不到皇后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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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禁不住唏嘘：“陛下这是被皇后娘娘的失踪惊破了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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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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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德公公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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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封后大典举办这日，卫绛蔻也没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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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未曾露面的姜轻，则是难得恢复了几个月前的从容，就这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坦然自若的与皇后衣袍拜堂敬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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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让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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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惊讶的是，这日之后，卫皇后的消息就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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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卫皇后住在哪座宫殿，身边的侍女都是谁，平日里做些什么，何时侍奉了陛下……这些消息被死死的掩藏在暗地里，外面的人根本探查不到，日子久了，几乎叫人怀疑——是不是卫绛蔻根本没回来?是不是陛下彻底疯了?因为误以为人回来了身边，所以诡异的和一身衣服成亲，甚至还为此变回了曾经的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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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十年里，关于皇家秘辛的传闻始终未曾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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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丞相夫妇时不时收到绛蔻送来的秘密手信和物件，恍惚中确信绛蔻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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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有花香的味道，是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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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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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好酸，你给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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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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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黑不溜秋的，连本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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