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绛蔻啊呜一声,双腿不受控制的挣扎着,完全分不清此时究竟是痛还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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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在感受着被侵占的同时,听到对方心满意足的喟叹:“……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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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分化就被勾出发/情期,绛蔻和盛鹭做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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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意识重新连接时,她已经不在先前的酒楼,而是睡在一栋陌生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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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鹭不在她身边,但是对方那天穿着的衣服散落在角落,绛蔻余光扫到后,视线就被勾住了一样,明明在心中拼命排斥、明明双腿都没力气站立,她还是稀里糊涂的摸索过去,如同小兽般努力蜷缩着挤进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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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alpha信息素包裹着她,绛蔻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不自觉的闭上眼,安心的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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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盛鹭一直没再出现,每天都有沉默寡言的佣人将饭菜送上来,保证绛蔻不会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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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咸鱼社恐来说无疑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尤其是在盛鹭没有不允许她离开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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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绛蔻最后还是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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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贪恋着盛鹭遗留在衣服上的信息素,白天要抱着衣服吸,晚上就缩在里面睡觉,宛如一只沉迷猫薄荷无法自拔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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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衣服上的信息素终究不是无穷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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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流逝,属于盛鹭的气息越来越稀薄,绛蔻本意上不想失态,情绪却根本控制不住,时而抱着衣服吧嗒吧嗒掉眼泪,时而又将衣服搭成巢,躲在里面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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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盛鹭的信息素彻底消失后,绛蔻已经完全没办法回到原先的状态,她裹紧着盛鹭的外套,哪怕上面什么味道也没有了,她仿佛还能从中汲取到安心感。她还开始天天和佣人答话,主动的询问着盛鹭什么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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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也不知道,只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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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受不了的绛蔻一边夹着衣服,一边给盛鹭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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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鹭似乎很忙,没时间陪聊,总要她呜呜呜的委屈哭出来后,那边才姗姗来迟的接通,不紧不慢的传来简单的字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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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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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蔻就能揪紧衣服,陷入长久而美妙的失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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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蔻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她不求盛鹭能时刻陪在自己身边,也不好意思索求对方的贴身衣物,她只希望自己能和盛鹭保持每晚一次的电话联系,只要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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