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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小姐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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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陈惜言一愣，她确实没想过这一条途径。她友好地笑了笑, 说道：“谢谢。”随即走出了金梦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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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陈惜言你在哪儿呢，快回来, 当事人找你。”来电是李娇山, 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细听还有骂街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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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匪夷所思看了一眼手机，不敢耽搁。二十分钟后, 她回到了律所,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穿着短薄衫的妇女, 愤愤地盯着律所的人。地上铺满了烂菜叶子和烂泥土, 还有一直咯咯叫的老母鸡, 一步一个蛋。同事们纷纷躲在办公桌后，李老板举着椅子，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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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混乱，陈惜言进门时还受到了泥土块子的袭击。短衫妇女赤红着眼睛，扔完了自己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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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山，怎么回事？”陈惜言掸开肩头的泥土，又按下李老板手上的椅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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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知道，这不找你来了？我只知道她是云南人，但是她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啊。你以前在云南待过一段时间，你去问问？”李娇山叹气，这个女人一进来就进行泥土攻击，嘴里叽里咕噜一大堆，她是真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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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因为工作原因，陈惜言在云南待过一阵子。由于她喜欢和当地人唠嗑，因此学了几句那里的方言，也基本能听懂云南语调的普通话。她点头，绕过地上的烂菜叶子，径直走向那个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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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衫妇女明显警惕起来，她的胳膊露在外头，鸡皮疙瘩蔓延。陈惜言瞧了一眼窗户，半关着，正呼呼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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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连续降温，北风偶尔光顾，冷空气无孔不入。这位妇女大概没有看过天气预报，就这样穿着短衫来到了潭州。陈惜言皱眉，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妇女的身上，温柔地问：“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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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衫妇女用撇脚的普通话说道：“你们骗人，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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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磕磕绊绊的话里，陈惜言明白了前因后果。妇女名叫付春，她的厂子被非法侵占，一个去游玩的律师说让她出五百可以咨询，后续又陆陆续续要钱，她信以为真，结果再打电话过去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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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律师的名片上写着是腾飞事务所，她拿着仅剩的钱千里迢迢来到潭州，想讨个公道。陈惜言将这件事转述给律所的人，李娇山第一个黑了脸，她猛敲桌子，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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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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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默默扫过众人的表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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