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消炎药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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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潋生病,陈惜言特意从菜市场买回了许多绿色蔬菜。青菜白菜油麦菜,顿顿都是绿油油,唐潋连吃了两顿,苍白的脸蛋都要变成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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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她激烈反抗,抢过陈惜言的菜刀满心欢喜打开冰箱,一捆捆绿色蔬菜笑眯眯向她招手。她两眼一黑,愤恨地坐在餐桌上,待陈惜言端来一盘青菜粥,她仰头一笑:“惜言,三年了,你的手艺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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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一愣,疑惑看向手里的蔬菜粥。咸鲜俱全,何来退步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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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前天,三年而已怎么退步那么多,我的腰酸死了。”她脸上写着委屈二字,软声抱怨,成功看到了陈惜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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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手艺非手艺,陈惜言搁下青菜粥,慌乱逃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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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顿饭之后,唐潋如愿吃到了红烧肉狮子头,虽然还是被陈惜言严格把控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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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这反反复复的烧终于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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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你放心我已经好了,看我开车多精神。你快去律所吧,晚上见,来亲一个。”驾驶坐上,唐潋按住陈惜言的肩膀,强制性地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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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顺从地让她吻,忧心道:“如果不舒服打电话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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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潋的体温没有再上升,但是这三天反复无常,总让她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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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走了。”唐潋隔着车窗,冲陈惜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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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风仍旧闷热,陈惜言注视着唐潋车子消失在拐角后,快步跑进了律所。一进门,就和李娇山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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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陈律,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李娇山端着大红袍,凄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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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回来了?你,想问什么?”陈惜言看着李娇山,莫名觉得这人今天有些奇怪。往常二人总要怼上个两三句,但是今天她说了第一句反而没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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