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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开了就是裂开了，不会再愈合。她曾痛彻心扉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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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江。”陈惜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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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江是潭州的母亲河，江水辽阔无边，陈惜言平时总爱搬一张椅子坐在江边，听水声潺潺，看鸟雀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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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渐渐接近傍晚，气温降下来，太阳西移，映在江面上。黄昏处处不在，人却年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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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陈惜言，无故旷工扣奖金哈，还把人推给我，罪加一等！”电话响起，是李娇山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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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不禁一笑，她懒洋洋回道：“就当我请假一天了，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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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个唐潋，是旧相识？闹掰的朋友，还是什么？人眼巴巴来找你，你还拂人面子不好吧。”李娇山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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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关系，更复杂一点。”陈惜言含糊道，“不说了，我挂了，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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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淡，陈惜言步行到了夜市附近。由于潭州人爱吃辣，夜市的大多数小吃都是辣的，也不知道唐潋来了之后会不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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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把这个搬到那里，老大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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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咱们做大做强，创造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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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二字，陈惜言敏感地竖起耳朵。奈何夜市嘈杂，她现在所在的大排档更是吵闹，光影交错之间，她勉强能看清那些人的脚下的设备，标着“花样”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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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收回视线，啃着鸡爪想着，应该、大概、不会那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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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这里吃烧烤，不配点啤酒？”唐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陈惜言闭了闭眼睛，认命地抬头与唐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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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桌叮铃哐啷一顿响，啤酒瓶相互碰撞，纷纷立在了陈惜言面前。唐潋毫不客气坐在她身边，开了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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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如羽毛般轻扫过陈惜言的心脏。大排档里，这边客人在赌酒那边客人在划拳，喧嚣声如沸腾的水顶了天，陈惜言在这一片喧嚣中，听到了自己如鼓声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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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聚餐？”为了避免尴尬，陈惜言问了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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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像没事人一般，拿起陈惜言面前的烤面筋啃了一大口，点头：“是，我说去饭店非不去，说这里有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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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确实有氛围。还记得我和你还有林知云郝嘉她们一起吃烧烤吗，校门口那家周氏炸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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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一中的周氏炸串，乃是一中一绝。她们四个人总是聚在一起吃烧烤，那时候喝得还不是啤酒，是玻璃瓶装的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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