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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猛地一跳，她点点头，硬着头皮与唐潋对视。监控室里的人，如今只有她们两个，其他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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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初遇唐潋道现在，每每二人独处的时候，她总是不知该如何应对。哭和笑似乎不对，冷静与发疯更不对，过分的熟悉与陌生混杂，她平白品出一丝酸辣苦，唯独没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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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麻痹了舌根，一路向下，像是要激起从前如大海般无可消解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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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从未发现，唐潋是蜜糖，也是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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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不用送。”陈惜言后退两步，错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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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回声，陈惜言正要走，唐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抽走了她手心里的U盘。她凑到陈惜言耳边，喷洒着热气：“刚刚有外人在，忘记说了，其实要我帮忙，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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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无语片刻，问道：“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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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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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说完，兀自向前走。陈惜言满头雾水，只能顺着唐潋的意思，顺便在路上思考这人是不是喝酒喝得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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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尔反尔、忽然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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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两分钟，陈惜言跟着唐潋来到了酒店的套房里。才走到了玄关处，唐潋一把将陈惜言推到墙上，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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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距离，熟悉的气息，让陈惜言的心颤动不已。她使劲往后靠，似乎想把自己嵌进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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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有什么条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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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还未说完，唐潋的眸子骤然覆盖了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她把头抵在陈惜言的肩膀上，闷声说：“别跟我这么说话，你以前语气很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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