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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风声, 依稀混着几句老板的声音。陈惜言望向窗外，树冠全然往一方倾倒, 地上铺满了残枝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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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视线：“我快到了，你先去隔壁店避一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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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拿起钥匙, 轻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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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日是大风天，出行的人比平日少了一半。不出一个小时，陈惜言就到了咖啡店, 她拿着钥匙开了门, 向在便利店躲风的廖老板招手：“老板，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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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店后，陈惜言换了工作服, 熟练地开始一早的准备工作。廖老板照常开了电视机, 陈惜言在工作间隙中抬头看了一眼, 是《一周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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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 人流量多了起来。陈惜言和廖书香一个在吧台做咖啡, 一个负责端咖啡收拾，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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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记者播报，今日政府决定正式推平明德学院，受害者已经收到了补偿。在此告诫市民朋友，营业执照可作假，要保持雪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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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身形一顿，她又瞥了一眼电视，轻声嘟囔了一声“这不是重点”。她身旁的顾客耳朵尖，热络地和陈惜言交谈起来：“就是，这是重点吗？电视台那帮废物不敢谈同性恋，扯什么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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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多人不接受呢，也是怕引起群情激奋。你知道吗，我村里有一对，为了在一起和家里人闹翻了，十多年了都不联系。”一名打扮时髦的阿姨抿了一口咖啡，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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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翻了？”陈惜言放下杯子，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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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要说这年轻人啊，做事不考虑父母，就为了个外人和父母闹翻，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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