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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打破了本应该旖旎的氛围。唐潋忍不住笑，宴会上的事早已被抛出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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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陈惜言肩上，充满深意地说：“前者不必，后者——”她抬眼瞧着陈惜言的脸色，确认这人是真的在说睡觉，遗憾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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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怎么了？”陈惜言把唐潋的头发拢在耳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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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以后就知道了。”唐潋牵着陈惜言的手，五根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严丝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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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一般告白后，应该有个吻的。惜言，不给我一个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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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要动？我应该站着吗，还是坐下。要不你坐下，不对不对，你站着，我也站着。上一次是怎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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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手忙脚乱了好一番功夫，最终二人的姿势是唐潋坐在柱子旁边，陈惜言紧挨着她，二人纷纷侧身面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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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开始了。”陈惜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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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唐潋好笑地看着陈惜言满脸慌张的样子，不由得打趣：“上一次那么熟练，怎么今天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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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鼓作气，陈惜言双手扶着唐潋的肩膀，直起身子。她的唇扫过唐潋的额头、眼睛、鼻子，她感受到唐潋睫毛的颤动、凌乱的呼吸，心里好似吹过了一阵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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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不停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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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雨声中传来人声，陈惜言正想后退，唐潋一把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方才披上的外套举过头顶，遮掩住了外界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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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空气，不断起伏的身体。二人相视而笑，唐潋用鼻头轻轻刮着陈惜言的唇，调笑道：“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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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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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说罢又凑上前，吻在唐潋唇中央。这个吻缱绻又热烈，与那天醉酒相比少了些放肆，多了些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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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不满，她倾身向前，舌头卷起陈惜言的下唇，反复吮吸。陈惜言浑身一僵，却被桎梏着动弹不得。那唇舌扫过她的每一处，甜腻的、眩晕的，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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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言。”分开的瞬间，唐潋这样叫了她一声，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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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在喘息着。柔软布料之外，雨势渐小，那一块遮挡外界的雨幕不见了，雾气散去，周遭一切都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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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惜言掀开外套，重新裹在唐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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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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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潋沉默良久，然后只是指了指被她们遗忘在雨中的电动车：“车子该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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